乡镇改革面临“割肉”之痛尽管在年国家对乡镇进行一次“撤区并镇”的大刀阔斧的改革,时隔四年的××年的政府又进行了从上至下的机构精简,改革中乡镇经受了两次割肉之痛,可以说是伤痕累累。但动过刀的乡镇有的是流于形式,没有触及实质性的问题。那么,这第三次乡镇改革到底怎样。温家宝总理曾在十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记者招待会上大声疾呼:农村要精简机构和人员,如果不精简机构,不减少人员,农民的负担不可能得到彻底解决。减少财政支出是乡镇机构改革的最重要目标之一,惟有通过改革减少了财政支出,农民头上的负担才能从根本上有所减轻。而今这个目标大打折扣,有的甚至南辕北辙,乡镇改革成为一个持续但却无法深入的工作,问题的根子到底在哪儿。但我们从乡镇干部中听到的是:“一改是阵风,二改耳朵聋;三改四改没有方。”那么乡镇改革到底有没有方,首先要对乡镇现状寻根问底,如果这一机制还有一定的生命力,那是一个改造的问题不是改革的问题,如果这一机制没有了生命力那非改革不可,因为一个国家生机不生机主要在于机制的生命力。什么样的机制造就什么样的国民,什么样的国民构成什么样的社会。乡镇不堪重负的问题与根源从湖XX县区域经济研究会所得,湖南多个乡镇,平均每个乡镇负债万元左右,“三湘第一县”——XX县区,至××年财政负债也高达亿元,最多的一个乡镇负债有亿元,最少的也有多万元。造成这种原因尽管有其历史、政治,经济,现实的因素,但主要是关口没有前移,防范没有在先。这是造成乡镇不堪重袱的根源之一。我们从五个县的乡镇调查中有这样一组数字,其中以XX县区为例,总人口万人,党政机关个,代管单位个,财政供养万多人,每个百姓供养一个干部,这个本来就不大不厚的财政那块饼不够官员的工资,连吃饭财政都不能保证。XX县区安全监督局是××年成立的,当时只有人,时隔一年,到现在增至人。XX县区是有名的贫困大县,财政收入只有第1页共7页一亿多元,只相当于XX县区的十分之一。财政收入是何等的脆弱,吃皇粮的人如此猛增,平江那点财政怎么承受得了乡镇是在公社解体后建制的,党委、人大、政府、政协四大班子俱全,上下部门对口。其中以XX县区加义镇为例,一个五万人的镇供养着行政、计生、国土、企业、经管、财政人,加上七所八站人,共个乡镇干部,有的乡镇还多,竟然超过人,相当于六十年代坐编的市府与省府。如果加上教师,又以加义镇为例人,几乎每个百姓要养一个吃皇粮的。加义镇财政赤字万元,如果加上扶贫贷款,世行贷款,财政赤字超过万元。如此负债运转,实在累。即使想向前发展一步,连骨髓里都是债务怎么发展,加义政府办公室主任杉林说“每年大学生分配,退伍转业军人的安置必须服从”,造XX县区乡机构编制臃肿的原因,主要是行政机关自定编制,定人员,定工资,是行政体制造成的,这是根源之二行政机关自然分流而裁编减员,历史上没有过,主要是政府下决心精简。但是每次精简上面就往下放人,一层层放下去,乡镇成了接收站。当时乡镇接收时,反正是上面放来的人,有财政拨款,多一个人就少一份辛苦,何乐不为。即使是年,××年两次乡镇改革,但仍然是动得了和尚拆不了庙。裁编减人是数字比灵魂跑得快,乡镇改革就成了数字改革游戏。人一个也没有减少,所以越减,乡镇干部人越多,形成了改革带来的乡镇臃肿的怪圈。并且有的人,你想动也动不得,部分干部有后台,有关系,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船。造成机关臃肿的怪圈,是历次精减中人员难以分流与安置,这是根源之三,朱榕基曾三次在国务院常务会议上说:本届政府办得不得力的一件事,就是政府人员的精减。话中之意,干部臃肿的根源:一是机制,二是政府自身。这是根源之四。从历史的数据所得,中国历史上吃皇粮的人与百姓的比例是:两汉为:,唐代为:,清代康熙年间为:,新中国成立初:,年为:,年为:,今年两会上传来最新数字是:。根据××年月日〈〈杂文报〉〉邱贵文〈〈值得思考的数字〉〉但:这个比例离××年:只有年,干部竟以惊人的速度增长,说明臃肿再臃肿有深厚的历史渊源。这是根源之五乡镇熬在夹缝中工作夹逢:良心堡镇干部如是说:我们的工作“三多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