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的本质在于尊重校园的悲剧为什么会时时发生,说到底就是缺乏尊重人生长的态度和行动。我们常常看到网络间出现这样的消息,某个学生,因为某种原因,终身一跃,当场命丧黄泉,人们在哀叹之余,都会不由自主地责怪教育体制,等到事情一过,什么还是老样子。这样的事故就像死水塘里丢了一颗石子,激起了一点点涟漪,引起塘里的青蛙呱呱呱地叫上几声,自然天还是那个天,地还是那个地,水池还是那个水池,就是不愿意改变。我们都知道,仅仅靠三两只青蛙呱呱呱的叫,是解决不了死水塘的问题,只能愈来愈窒息,可能这样的水池愈来愈不能适应鱼的生长,这本来是鱼的需求,青蛙再怎么折腾,又有什么作用呢?事实也是如此,青蛙面对死水塘完全可以大放厥词,而且不要有任何负担,但是塘里的鱼可不一样,他们需要拼命地呼吸,否则,就会死去,很少会听到水里的鱼儿在大呼小叫,绝大多数声音都是来至于不属于池塘里的东西,真的是什么东西都可以议论一番,就是不愿意解决死水塘的实际问题,缺氧,缺活水,这是死水塘的悲哀。难怪闻一多先生会为国担忧,不就是当时的整个中国都死水一般的沉寂,纵然有三两位猛士喊几声,也不知出了多少汗,流了多少血,总算迎来了新的世界。我们的教育实际上总在关注场面的光华,就是没有问一问置身教育的老师和学生,他们到底需要什么?人们对教育本身存在一种误解,那就是所谓的办人民满意教育,固执地认为只要老百姓满意了,教育就算成功了,实际上,真正的对教育起作用的并不是真正意义的平头百姓,往往是一些特权阶层,他们完全可以打着老百姓的旗号谋取自己的私利。只要上面有什么政策,也不管实际如何,一味地盲目服从,导致学校愈来愈大,许多家门口的学校都没有了,害得许多老百姓花了多少冤枉钱。等到这样的事实产生了问题,就开始纠正,殊不知,一个大框框已经产生,再想纠正,一切都会变得那么的糟糕。年年都在喊均衡教育,实际上,又有那块地方真正实现了城乡、城镇之间的均衡,人们看一所学校,不光是看其硬件设施,还要关注师资力量、管理水平。许多地区出现了如此尴尬的局面,城里的学校都是一个个超大规模的,往往达到四五千人,农村里的学校仅仅只有几百人,师资力量也是不可相比的,城里的学校可以任意到农村来挖掘一些骨干力量,坚守乡村的教师自然只剩下许多老年教师,这样的师资又怎么谈均衡,也在大呼小叫地说什么均衡教育,也不知自己脸有没有羞愧一下。我想媒体不能没有良心,如果媒体新闻也在权势的压迫下失去了良知,那整个民族就糟糕了。我们的教育新闻有时候存在一些问题,许多根本的问题没有实实在在的报道,这就导致了许多政策的实际效果大大打折。最简单的例子就是每年都在说的减负问题,实际上,在考试指挥棒以及家长的推波助澜下,每年只能愈演愈烈,孩子有没有真正的减负,每个人心里都特别清楚。当下人们又在宣传孙维刚老师的先进事迹了,殊不知,先生的做法自然产生了奇迹,可是在社会舆论的压迫下,一个人的成功并不能带来一大批的信徒。先生不让学生预习,不给孩子布置家庭作业,三年的课程一年多就结束了,这在平常老师那里是不可想象的。我在想,孙老师的学校校长是多么的伟大,他是顶着多大的压力造就了孙老师的神奇业绩。如果在如此多事之秋的教育环境下,我们的老师也天真地学着孙老师的一切,殊不知,马上会有许多家长打电话给学校,指责学校怎么样疏于管理,教师如何的不负责任,没有好的过程怎么会有好的结果,你还能安心教学吗?显然是不切实际的。有人追捧民国的教育如何、如何,诸不知,当时的老百姓还是挺尊重老师的,只要你是老师,无论家里要办什么大事,老师能够到场那是莫大的荣耀,就算《儒林外史》里的屡屡考场失意的周进老先生,他不照样在学生家吃出风卷残云来,就算被人讽刺,不过是功名没有实现吗?如果真正考取了秀才,还有那个鸟人敢做怪。教师的悲剧往往来自统治者的武断行为,在特定的历史时期,教师被打成了臭老九,资产阶级的知识分子,戴上高帽,非常无奈地在大庭广众之下接受来自民众的批评和声讨,就算这段历史结束了,人们骨子里还是瞧不起教师这样的群体,只要有什么风吹草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