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有形的手与无形的手》心得体会有形的焦虑和无形的手最近中央美院美术馆名为“无形的手―作为策展的立场”的双年展开幕,特别邀请了中外6所艺术院校的6名学生来担任策展人,展览主要强调策展在当下或者当代艺术展览中的重要性。今年艺术界对策展的渴望(尤其是年轻策展人的渴望)似乎超乎以往,资本对策展人的筛选机制开始,有机构愿意花30多万给一个策展人,也有策展人还在苦苦找钱和找场地,但总体上是策展人依旧得苦苦找钱。作为一款观念发动机,策展人的职能正在被重新审视。我花了4个多小时看了展览,当然这4个小时我也是看得比较粗略,可以想见展览体量很庞大,其中文字量和视频长度尤其花时间。整体上看,本届双年展水准比较高,展出开幕当天,微信朋友圈传播着邱志杰的看法,这在我看来可能要求稍高,他是这样评价这次双年展:“在这样一个各校策展专业的并置语境,注定要引发策展手段的炫技。只有极少的清醒者能克制住策展走上前台的欲望。策展是要让人看到作品还是‘策展作品’。过度的自我意识,过于急切地书写策展的历史,过于热切地塑造策展史的文化英雄,是为了建立一个教学单位所需要的知识合法性吗。是不是有一只更大的无形的手在捏着这只娇柔的小手。策展是由不高兴和不安炼成的,由影响力赋予其权力。因此,对一个地域和人群的影响的深度,甚至维持多长,都重要。策展手段是否别出心裁,其实反倒在其次。但这样一个展‘策展作品’的展览,却是注定要展示策展者的。所以应该把丑话说在前头:这不是一桌酒菜,这是厨艺比赛。当摄影展变成了照相器材展,展出的照片是不一样的。图解镜头性能的照片会优先被展示。你看不到月亮,看到了指着月亮的手指。就像某一个标题:没有木偶比操纵者更愚蠢。”邱志杰或许是站在艺术家的立场来评判策展,作为策展,不可避免地要改造和构建,对于策展人与艺术家及作品的关系,各有说辞,汉斯。乌尔里希。奥布里斯特说:策展人不能挡道。而瓦尔特。霍普斯说,是杜尚教会了他策展的首要准则:策展第1页共4页时,作品不能挡道。从我个人的观展(甚至“游戏理论”环节的参与)来说,每个策展环节的气质还是比较明显,尤其喜欢“没有木偶比操纵者更愚蠢”这个环节,是因为这个环节的策展制造出了哈罗德。塞曼所说的“情境”。而本次期望度高的最具关系美学精神的艺术家提诺。赛格尔的作品,负责表演赛格尔作品的阿姨显然并不上心。当然邱志杰所说的“操纵”问题在“游戏理论”环节表现明显,策展人似乎是在施展自己作为策展人的权力,并且这种权力对观众进行艺术教育,从策展人的自我想象所设置的词语和情境开始,试图让参与的观众进入由策展人提示、引导并且最终构建的情境中来。从我的体验来看,这种游戏理论并不具有匹配性,因为它只是策展人的情境,而不是适合每个人的情境,所以这种游戏具有强制性,它不具有对于差异性的宽容度,而是直接进入到观念的“乌托邦”,从这点来看,真正的观念乌托邦应该在幼儿园里,它的一切设置都比在美术馆有效。从整体来看,整个双年展还未能摆脱学院派的稚嫩气,不接地气,近似于一个由词语和观念缔造的的空中花园。但它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具有策展驱动性的典型案例。值得一提的是美术馆四楼的策展谱系考环节,展出的是展览史中具有节点意义的策展事件和人物,当然,历史的样貌都掌握在书写者手里,所以熟悉展览史的人在里面看不到一些展览或看到了一些展览,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从谱系的搜集和撰写中可以看出,书写者也是博物馆本体论持有者,而博物馆也正在变成一个被以社会议题为介入点的当代艺术参与者讨伐的对象。在三楼到四楼的楼梯墙上,有一个圆圈,上面是一些著名策展人的名字,他们都大名鼎鼎,可以串起一部分当代展览史。这种以关键词为主的文案设计比较常用,核心精神其实和达达主义的即兴和随意差不多,但这张图上显然是精心设计了一下,对策展人的权重还是给予了评价,有意思的是,张颂仁的名字没看到,估计是因为前段时间一桩艺术品陈案“丢画”事件的新闻被艺术界千夫所指了。从这张图似乎看出文案提供者是个第2页共4页对“法籍”有好感的人。“策展谱系考”以时间为叙述路线,从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