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春牧场》有感20XX年字xx青心理前几天有朋友跟我说我的公众号有1年没更新了,说如果再不更新就取关了,我允诺说最近会更新一篇,千万不要取关。于是在允诺之后又酝酿了几天,决定要写了之后又要想,写点什么呢。我已经决定再也不要像给自己布置小作文那样写公众号了,太累。写写我这两天看的书吧。我花了两天时间,在地铁上争分夺秒地看完了李娟的羊道三部曲之《春牧场》,又看了《前山夏牧场》和《深山夏牧场》各自的一小半,这种写祖国大地犄角旮旯的人们如何生活的书总是会引起我的兴趣。其实在几年前我就看过李娟的《阿勒泰的角落》,当时就被她的文字深深吸引了,除文风质朴外,边境少数民族的生活更吸引我。我记得《阿勒泰的角落》里有一节描写一个通体雪白的小兔子,被关在黑乎乎的煤场的笼子里,于是边境民族的生存环境就被我想象成黑乎乎的煤场,而他们的生活方式就像雪兔一样纯洁无污染。在看《羊道三部曲》时,这样的想象却被作者纪实的文字打得落花流水,因为哈萨克牧民的生活其实是及其不讲究的,比如他们会用装过牛粪的盆子装面,把嚼了无数次的泡泡糖黏在衣服扣子上,等空闲时再抠下来继续吃……不过打击归打击,当作者描述起哈萨克女孩如精灵般穿着鲜艳的红雨鞋,踏在如塑料般绿的草地上时,我还是要忍不住心向往之。几年前我看过类似的一本书,迟子建的《额尔古纳河右岸》,那本书讲述了中国最后的原始部落——使鹿鄂温克族人的生活,在那本书里,鄂温克族人与大森林无比和谐地共处着,他们以打猎为生,驯鹿是他们的交通工具,又是他们最亲密的亲人。在森林里,驯鹿只吃春天的嫩芽、娇嫩的地衣和苔藓,只喝山泉水,像是森林里的精灵一样,被鄂温克人呵护着。鄂温克人只住简单搭制的希楞柱,那里面有常年不熄的火种,希楞柱的天窗是开着的,住在里面的人可以看到天上的星星。我被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美击中了,被原始的、天然的生活方式和思维方式击中了,时隔几年,我终于实现了多年夙愿,第1页共4页来到了梦寐以求的额尔古纳河右岸,来到了书里所说的鄂温克人聚居区,但是到了之后我才发现,我能到达的最远的远方其实是改良过的"远方",传统使鹿鄂温克人和这个"远方"的距离,和我与这个"远方"的距离,其实差不了多少。在政府为鄂温克人搭建的敖鲁古雅居民区,一个专门的旅游景点里养着几头驯鹿,驯鹿被散养在一小片区域里,游客可以上前去摸他们,如果你花20块钱,就可以买一篮又干又脏的苔藓,亲自喂给驯鹿,不远处,有人在叫卖着驯鹿肉串,20元一串。而东北常见的傻狍子的待遇都要驯鹿好一些,它们好歹被圈养在围栏里,和游客隔开了一段距离,被人们称作精灵般的的驯鹿,却因为更为出名,就要被迫与游人接触。书里不是说驯鹿是很怕生胆小的动物吗。它们怎么会这样被游客近距离地接触。书里不是说鄂温克人把驯鹿当亲人吗。为什么有人靠这个赚钱呢。书里不是说鄂温克人从来不吃驯鹿肉吗。这个20块钱一串的肉串到底是什么。我记得加西亚。马尔克斯写过一篇文章,叫《巨翅老人》,天使落入凡间,被关起来与鸡同笼,时不时要受到人莫名其妙的殴打和欺侮,所谓虎落平阳被犬欺,大抵就是如此,人们心想,天使又如何呢。如今还不是被关在鸡笼里。我安慰自己说,这帮人已经不是纯粹的鄂温克人了,真正的传统的鄂温克人在山上的猎民点里,而要去那个猎民点需要颇费一番功夫,像我这样的普通游客是不会有决心去到那里的,那里的驯鹿不被人打扰,更不会有驯鹿肉串这种东西的存在。但是后来司机又说,猎民点的点长——被媒体称为"中国最后的女酋长"的玛利亚。索,现在住在莫尔道嘎森林公园里,如果你想去看她,需要包个几百到几千不等的红包才能见到她,我们在敖鲁古雅已经失望透顶,又被这几百上千的红包吓了一跳,已经没有心情去莫尔道嘎了。唉,原来即将消失的民族,就会像即将消失的珍稀动物一样,被关起来供人参观,那些付了红包的人去看了又会怎么想呢。会不会说:嗐,"最后的女酋长"又如何呢。不过是一个骗钱的老太太。现在想起来,我多希望司机说的是假的啊。回想起这段经历,我想我即使真的受李娟的文字感染去新第2页共4页疆旅行,也再不会妄想着去近距离接触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