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教学实践报告(指导思想,设计方法等说明)教学离不开问题。但是,问题是该由教师设问,还是由学生来提问?这不是哈姆雷特式的困惑。所有的学生的问题都会有这样或那样的问题:一是学生的问题人真伪,二是有主次,三是有高下。这样问题要由教师来组合成一个框架性的主体问题形成课堂教学的主脑,这样就把学生的问题集中到一个焦点上。学生对焦点问题进行分析研讨,形成对文本的深入理解,从而达到读者主体与文本文体的认同和调节。一、实践过程核心问题展示:作者在文章最后写道:“我渐渐明白:那是一个幸运的人对一个不幸者的愧怍”,怎么理解“幸运的人”、“不幸者”、“愧怍”?提示1:“不幸的人”指谁?一、说说老王(1.老王的眼。2.老王的家。3.老王的三轮车)1、老王的眼思考:(1)老王的两只眼分别是什么情况?(2)老王是怎样“瞎掉一只眼”的?(3)怎样理解“反正是不幸,而后者该是更深的不幸”这句话?明确:(1)只有一只眼,那只好眼也有病;另一只是“田螺眼”,瞎的。(2)说法不一(有人说,作者说),谁也说不清楚(“大约”和两个“也许”可为证)。因为在别人眼里,老王是个无足轻重、可以被侮辱戏弄的“小人物”,尽管瞎掉一只眼对老王来说是他人生中天大的事。(3)“反正同时不幸”是指不幸造成的结果是相同的——都是眼瞎掉,“后者该是更深的不幸”是指“得了恶病”这种不幸的原因让老王承受的痛苦更深。“更深”可能之原因有二:第一,“从小营养不良”老王承受的是旧社会对他身体上的戕害,“得了恶病”则客观上予“有人”以污蔑之谈资笑料,这是无聊人对老王精神上的戕害,而神伤常甚于体痛。第二,杨绛主观上认同“好人一生平安”、“好人好报”的信条(当然善良的人皆有是心),老王毫无疑问是“善者”之一而遭此恶病,恻隐之心让“我”以为这是“更深的不幸”。2、老王的家思考:(1)作者是怎样描写老王的居所的?这样描写有什么的作用?(2)我“问起那里是不是他的家”时,老王是怎么回答的?怎样理解老王的回答?明确:(1)是小胡同中的大院子,大院子中的小屋子;是“荒僻”的,“破破落落”的“塌败”的。“荒僻”的胡同已难找,“荒僻+小”的胡同更是难找;院子越“大”,破落之处也更多,让“破落”更显得破落;“小屋”在“大院”的衬托下显得愈小,加上“塌败”更是让人觉得“屋将不屋“了。(2)对于作者的这个选择问,老王用一个“住”字避开了回答“不是”(不是家,只是住处)的尴尬。(大概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是无家可归的)因为老王明白“家=住处+亲人”,而自己的住处称不上是住处,亲人更是找不到可亲之人——有个哥哥死了,有两个侄儿“没出息”也不会认老王,自己还是“老光棍”。但是无论怎样的表达,也终不能掩盖或削弱老王老无所依、情感缺失的“不幸”境遇和苦痛。3、老王的三轮车思考:三轮车对老王的生活有什么意义?文中提到的老王的主要乘客有哪些?从乘客的变化看看老王的生活状况有什么变化?明确:“靠着活命的”三轮车(第2小节)。不多。因为“乘客不愿做他的车,怕他看不清,撞了什么。”(第3小节)而“我常坐老王的三轮”,除去老王人善的原因外,作者也出于同情老王生活艰辛的考虑。(第1小节)当文革开始后,连作者自己也“不敢乘三轮”。不仅作者,许多人担心自己被造反派污蔑为“剥削工人劳动”、“骑在人民头上”也不敢乘三轮了。(第6小节)再往后“乘客三轮都被取缔了”,老王的乘客就只剩下“一位老先生”了。(第7小节)总之,三轮车虽然是老王“靠着活命”的,但老王的乘客因为时代的原因却越来越少,老王的生活也每况愈下,终于在自尊地说生活“可以凑合”后不久,在贫病中没了“活命”。4、老王——“不幸的人”老王是个“不幸”的人,一是他“不仅老”,他还贫(物质上),他还病(身体上),他还孤(精神上),可以说是“不该有的全都有”。而“文革”时代的主旋律是劳动人民当家作主,老王作为标准的劳动人民却贫穷、病痛、孤独依旧,在经济与社会地位上并未“翻身”,也就是“本该有的却没有”,这是老王更深的“不幸”。提示2:“一个不幸者”我们已经确定是指老王了,而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