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究《了不起的盖茨比》的陌生化及象征意义【摘要】《了不起的盖茨比》是美国著名作家菲兹杰拉德的不朽名篇,也是美国小说史上的一部精品力作,被公认是其思想和艺术技巧最成熟的作品。它深刻地再现了“爵士时代”美国青年人所追逐的“美国梦”的幻灭,具有浓郁的时代气息。本文主要研究了《了不起的盖茨比》的陌生化及象征意义。【关键词】《了不起的盖茨比》;陌生化;象征意义《了不起的盖茨比》被公认为美国现代小说中最优秀的作品之一。它讲述了一个白手起家的男人试图重新赢回一个出身上层社会的女人的爱,最终美梦破灭,自己也死于非命的故事。作者菲茨杰拉德在《了不起的盖茨比》中变革了传统的叙事手法和视角,从一个全新的角度入手,使作品的内容和形式完美地统一起来,使小说读来令人耳目一新。菲茨杰拉德也因这部小说而确立了他在美国现代文学史上的地位,他被称为“爵士乐时代”的“代言人”。因为这部小说,他“今天已成为和海明威、福克纳比肩齐名的小说家”。这部小说自1925年问世至今一版再版,一直受到读者和批评界的好评。这与菲茨杰拉德精巧的构思、独树一帜的艺术手法有密切的关系。这部小说有着打破常规的叙事结构和独具匠心的叙事角度,体现了现代西方小说叙事学的典型特点,使之成为美国现代文学的经典之作。一、陌生化技巧《了不起的盖茨比》一经发表,著名诗人兼文艺评论家艾略特便称之为“美国小说自亨利·詹姆斯以来迈出的第一步。”该小说逐渐成为美国大学和中学英文课的必读书,今日则更是家喻户晓的文学经典了。这种“三角恋爱”的模式在中外小说史上屡见不鲜,为什么菲茨杰拉德却可以将其演绎成为一个震撼人心灵的文学经典呢?在笔者看来,该小说这种持久的魅力得益于作者独特的叙述技巧-陌生化。“陌生化”是俄国形式主义的核心概念之一,由维克多·什克洛夫斯基在《作为技巧的艺术》中最早提出。他认为“艺术的目的是要人感觉到事物,而不是仅仅知道事物。艺术的技巧就是使对象陌生,使形式变得困难,增强感觉的难度和时间长度,因为感觉过程本身就是审美目的”。陌生化在“内容与形式上违背了人们习见的常情、常理、常事,同时在艺术上超越常境,打破形式逻辑却又合乎情感逻辑,使读者不但不觉得别扭,反而感到新颖别致”。菲茨杰拉德正是运用陌生化的叙事技巧将小说的深刻思想内涵与独特的艺术表现形式完美地结合起来,增强了小说的可感性。陌生化在《了不起的盖茨比》中的使用涉及叙事结构,叙事角度,叙事语言这三个方面,具体表现为多重叙事结构,视角转换与视点转换以及色彩性语言的使用。在传统文本里,作家往往采取一种个人化的叙述,作者是个全知全能的叙述者,纵横捭阖,知道故事的一切,了解每个人物的性格特点、内心活动、发展命运。其视野超越书中任何人的视野,,其立场观点主宰一切。菲茨杰拉德打破了这种单一叙述者直线叙述的模式,采用了一个精巧多音的多重叙述框架。这个多重叙事结构表现为主叙述层和次叙述层的关系。故事一开始作者以狄克的语气写道“在我幼年,感情脆弱的时期,父亲给了我一个忠告,他至今仍在我脑海中回旋”,作为结尾的“我们不断地奋斗着,架起小帆逆水而上,同时也不断地被冲回到过去的岁月中”完美呼应了小说的开篇作为第一人称叙述者的狄克既是小说的主要叙述者,又是小说中的一个重要人物。事实上,狄克在小说中讲述了两个人的故事:他自己在中西部的经历和盖茨比的故事。狄克的故事构成了小说的外围框架,是小说的主线,为盖茨比的故事设置了一个舞台,一个发展的纽带。菲茨杰拉德安排狄克,这个既在小说的发展中又置身于事件之外的人作为小说的中心人物,透过他的意识即中心意识来观察其他人物和事件。作为中心意识的狄克在叙述盖茨比的故事时使用了三种方法,用的最多的是他叙述自己的亲身经历。狄克本身就是故事中许多重要事件的参与者与目击者。他既是黛西的表哥,又是汤姆在耶鲁读书时的同学,他在西卵海岸边租住的房子又与盖茨比的豪华别墅毗邻。受盖茨比本人的邀请,狄克曾参加过盖茨比家盛大的舞会,两人私下交谈过五六次,盖茨比又带他去过纽约,在那里狄克见到了百老汇的地头蛇沃尔夫·山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