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初春相遇,正是燕尔里的满眼满心 初春是是最初最美的景物,酝酿着一场野花杂草的闲梦,春天为灵魂沐浴,为自己留一份芬芳,我整理了一篇与初春相遇,正是燕尔里的满眼满心供大家欣赏! 丝路微雨,流水淙淙,想起曲水流觞,关于精神伊甸园。 文字,我一直以为,它在生活里,可风雨里它站得更美。等到春花时节,其实它又在秋月面前。骤起的无意里,扬起柳絮漫天,会有惊醒的一些东西,累积,累积,至撩动人的心弦。好吧,就这样天马行空,不用改变自我,写下去。这已经很好了。 万物至极则反,天气寒到极点,雪轮草的坚忍与独特立马要过了头,春就立了。一时鸡鸣上空,青鸟啼啭,蛰虫始振,鱼陟负冰。岁月在这个节点上相隔。隔着红黄橙绿以点至面渐渐蔓延,然后占据整个天地,呼风唤雨;隔着不动声色,自有互助接纳一切,从表象看,尘世本繁杂心生氤氲,已存有大气象。 初春但问开花不问结果。 初春,最先开花的,也是雪中四友之一,金梅。此花花色端庄秀丽,不择风土,先于叶开放,有清香,金黄色,外染红晕。已然国色天香,嗅到的气息是花的温软,大背景还是雪的清冽,衬托着果然有些骨。很多人知道,它其实有一个特别大众的名,迎春。是啊,是帝王率百官去一个早就设置好的专门的地儿,以春配应五方之东、五色之青,祭祀之后,以迎之,叫迎春。还有,《红楼梦》里二小姐善棋,棋也如人生,这么虚拟的人与事,看似光明与希望的名字,但迎春的人生与其名字的寓意恰恰扼腕相反,对应起来,“原应叹息”,四散零落不知的春啊。这倒是春里迎着最是悲情的一出。 自然界里,迎春之后,杏花桃花李花已在争相。风还有点刺脸,人儿也要含苞,那些臃肿的体态最是厌恶啊,人们迫不及待换下装,那一时瘦弱美好的模样,哪里会管总有那么一些料峭不让人得瑟的! 二月兰静静地悄然,等到花开成海直逼云霄之势,也不得意,“应该开时,它们就开;该消逝时,它们就消逝。它们是纵浪大化中,一切顺其自然,自己无所谓什么悲与喜。”说着花事暗地里喻着人事,凭空将个花儿弄成一份人身给予的骨气。人们就喜爱这样。反正饱暖之后,不是的风物的东西也能连接到春花秋月,从而玩起了情趣。玩就玩吧,谁没有几下把式呢,玩得兴起至高处就要比拟成几重境界。这样也好吧,看此时的花,任人不知是雪上开着的花,还是花盅里盛着的雪,就真是多了格局似的。 初春是新。什么都新。囚禁了一年的情怀、一年的旧,赶紧赶快褪去冷与老的迷茫,换上热的绿的清脆,难得此时...